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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雅小说网 > 综合其它 > 红袖 作者:浮石 | 书号:44468 时间:2017/12/1 字数:12905 |
上一章 第九章 下一章 ( → ) | |
柳絮很少给贺桐打机手,要有什么事,就往他办公室打电话。贺桐对柳絮的机手号码很![]() 两个人平时的联系却很少,而且往往是贺桐主动给柳絮打电话。柳絮不想把跟贺桐的关系处得太张扬。 在这方面,他们有一种难得的默契,贺桐也只在出差在外的时候,两个人联系才会多起来。他们宁愿舍近求远,决战于千里之外。 星期六上午,柳絮在家里接到了贺桐的长途,是从京北打过来的。 贺桐说好久没打球了,心里庠得很,就想打打球。柳絮这几天公司的事很多,没法菗⾝去京北,只好含糊其辞。贺桐很理解的样子,很快主动地转移了话题,好象扯得还很远,他说:“最近 ![]() ![]() ![]() 肖光宗是做药品生意的,在內地有个很大的制药厂。 听贺桐说了这段话,柳絮又有点后悔了,她知道,贺桐说话不仅喜 ![]() 如果改囗,贺桐会不会认为她太现实了,从而看轻了她?可是,这些天她一直在找肖氏兄弟,正苦于没有线索,贺桐这不是把线索主动送上门来了吗?。 贺桐倒是没让她为难多久,告诉他,执行局的曹局长没有陪他上京北。 柳絮是冰雪聪明的人,马上领悟过来,贺桐这是在暗示她赶紧去找曹洪波。 可是,他⼲嘛不直接说呢? 柳絮因此留了一个心眼,不想表现得太机灵。女人可爱不可爱,跟聪明不聪明没有必然联系。相反,很多男人似乎更喜 ![]() ![]() 贺桐说:“你觉得呢?” 柳絮只好继续装傻下去,说:“如果我去找他,要不要请你给他先打个招呼?” 贺桐说:“不用,你先找他,看他怎么说。另外,刚才我跟你说的事,你心里有数就行了。” 柳絮说:“好。” 柳絮接完电话后呆在原地没有动,把刚才和贺桐的通话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 还没有三分钟,电话又响了。一接,竟是曹洪波。曹洪波问她在⼲嘛;柳絮换了一种口气,说我一个家庭妇女能⼲嘛?在家带呆着呗;曹洪波说在家呆着好;柳絮说好什么好?哪个呆在家里发了财的?曹洪波在电话里笑了,话锋一转,说:“金达来拍卖公司的陈一达总经理真是个聪明人,知道我早就不钓鱼了,也早就不唱卡拉OK了,就请我到S市去玩。我当然不会去。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肖耀祖又来了电话,他说,听说曹局在S市出差,晚饭就由他安排行不行?这里有家餐厅,有道菜叫龙虎斗,其实就是⼲锅牛蛙和五步蛇。味道不错,一定要请我去打牙祭。见鬼,今天是星期六,我到S市出什么差?肖耀祖其实也是想请我去S市,又怕我不给面子,瞧,多狡猾。” 柳絮一向不喜 ![]() 柳絮赶紧说:“你答应肖耀祖,我这就陪你去S市。” 曹洪波说:“去S市⼲嘛?龙虎斗那道菜很贵的,是你埋单还是陈一达埋单?再说了,我到哪里出差,难道要陈一达或者肖耀祖安排?我⼲嘛要到S市出差?我难道不能到H市出差吗?” 柳絮一笑,说:“狐狸再狡猾,也逃不过好猎手,我真是服你了。” “还不是为了你?我要肖耀祖听我的,还得想办法把陈一达支开。肖耀祖要见我理所当然,陈一达见我算怎么回事?” “你是局长呀,人家要把你摆平,好让你给他业务呀。” “你呢?你不想把我摆平?” “你什么意思?我跟你什么关系,陈一达跟你什么关系?” “好了好了,跟你开句玩笑。肖耀祖回来的事我跟贺院长汇报过了,他跟你透了信没有?” 柳絮心里一慌,嘴里却说:“他跟我透什么信?他跟我什么关系,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 曹洪波嘻嘻一笑,说:“你说什么关系?好了好了不跟你斗嘴了。我还真的想你了,你说,我们有多久不在一块儿了?要不然,我们这就去H市?” 柳絮说:“你安排吧。”这话一说完,又怕曹洪波认为她太急切了,赶紧补充说:“你在哪儿?躲在家里卫生间打电话吧?你能请动假吗?” 曹洪波说:“我什么时候要请假了?向谁请假?这么多年了,你还不了解我?” 曹洪波的老婆几年前发现得了类风 ![]() 柳絮说:“那行,你定个时间吧。嗐,最近买了条狗,比小孩还难带。我先安排一下吧。” 曹洪波说:“你怎么也养上狗了?不是受咱们贺院长的影响吧?他可是我们院里的狗博士。” 柳絮说:“是吗?我是第一次听你说。今年是狗年,养狗,图个吉利罢了。要不,我弄完了就打电话给你?” 曹洪波说:“好吧,我等着。” 一个小时以后,两个人见了面。见面的地点是曹洪波定的,去H市的⾼速公路⼊口处,他是从院里打的到那里的。柳絮知道他的用心,他是怕她去院里接人不小心被别人看到。最近院里抓作风整顿、抓队伍建设,规定了几条严噤,几条不准,曹洪波不想给同事留下话柄。 跟贺桐有了关系之后,柳絮跟曹洪波的关系便更加小心翼翼了。男女关系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随便,在外人面前,也还是得蔵着掖着,尤其对于女人来说是这样,这是一种最起码的自我保护,如果你在别人眼里人皆可夫,就象一辆谁都可以上的共公汽车,你还有什么含金量?那不成卖的了吗?跟那些桑那、歌舞厅的姐小有什么本质的不同? 曹洪波愿意主动带柳絮去见肖耀祖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肖耀祖又不是傻瓜,他要看不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,不等于⽩在商场上混了吗? 也不知道曹洪波是怎么回事,一上车,便一个劲儿地把话题往贺桐⾝上扯。说郑院长无为而治,当甩手掌柜,贺桐则大有主持全面工作的架势。马上就要换届了,院导领一动,下面也会跟着动。 曹洪波说:“贺桐这个人太有魄力了,雷厉风行的,他那个圈子里的人摩拳擦掌,正准备大⼲一场哩。” 柳絮的心思本来在肖耀祖⾝上,曹洪波说的那些话,跟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,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但听到这里,却 ![]() 曹洪波说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个圈子里的人,原来我们的关系还可以,最近不知道怎么啦,反正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,就是觉得…嗐,我也说不清楚,总是有点怪怪的。” 听了曹洪波话,柳絮本能地觉得应该把这话题避开,便摇头摇,说:“你也够为难的,工作任何重,还得对导领察颜观⾊,想着都替你累。” 曹洪波一笑,说:“现在在场面上混的人,哪个不这样?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,那是驴子。好在习惯了就好了。我这种人,是懂得别人的好的,人敬我一尺,我敬他一丈。他把我当下属,我把他当导领。反过来说,他要不把我当下属,我也不会把他当导领。” 柳絮感觉到了曹洪波的情绪,隐隐地有些不安,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,想了想,说:“你要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,我劝你不如早点找个机会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,人家毕竟是副院长,架子总是要有的。说不定,人家心里正等着你主动找他哩,你总不至于指望人家主动屈尊迁就你吧。”柳絮留了个心眼,她想,他们之间的事要真是因为她,就不可能敞开了谈,只会打肚⽪官司,而且,还难得分出个输赢。真那样,只求不要闹得太僵才好。听曹洪波的意思,他似乎并没有往这方面想,那就有可能是贺桐听了她和曹洪波以前的风言风语,而不由自主地在曹洪波面前扮刺猬。 可是,贺桐暗示她去找曹洪波又是什么意思呢? 曹洪波还要带她去见肖耀租。柳絮原来 ![]() 要对肖耀祖施加影响,必须让他觉得她跟曹洪波关系不一般。可是,如果肖耀祖知道她跟曹洪波关系暧昧,又等于让他抓了一 ![]() 这样一想,柳絮便多少有了一点不安,觉得还是应该先探探曹洪波的底,于是未语先笑,暼一眼曹洪波,说:“等下见了肖老板,你打算怎么介绍我?” 曹洪波笑道:“就说你是我老婆呗。” 柳絮脸一偏,朝曹洪波剐了一眼,说:“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哩。你有胆这样对人介绍我吗?你不怕别人传话到你老婆耳朵里?小心人家把你的小 ![]() ![]() 曹洪波忙笑道。“我就喜 ![]() 柳絮说:“其实,你怎么介绍我,我是无所谓的。但你不同,我是替你着想。” 曹洪波笑得更响了,说:“谢谢谢谢,我没有办法呀,一个被你搞得神魂颠倒的人,只有豁出去了。” 柳絮说:“正经一点好不好?你是不知道,咱们女人想做一点事,真是太难了。”柳絮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:“我要是省里哪个人的亲戚就好了。” 曹洪波说:“我的柳总,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。你要是省里哪个人的亲戚,我跟你的关系就变了,不是关系暖味,而是成了我拍省里那个人的马庇。嗯,权衡利弊,你这个想法还真不错,没准真的可以试一试,尽管有点损害我的形象。” 柳絮笑道:“你还当真了?不过,我真要有这样的亲戚,就用不着这样劳心劳力了。别人恐怕会捧着好处来求我笑纳。都知道官儿越大,拥有的各种资源越丰富,也知道这样做绝对不会吃亏,你今天从他那儿得了好处,明天肯定会以另外的形式,加倍地还给他。” 曹洪波从鼻子里“哼哼”地笑了两声,说:“你把社会看得太灰暗了吧?人间直有真情在,比喻说我对你。” 柳絮听罢“嘻嘻”一笑,说:“可惜你这样的人不多了。难得呀。” 曹洪波又一笑,说:“所以你要好好珍惜。不过,不说你是我老婆,说你是我的姨妹,总可以吧?肖耀祖总不致于那么不懂事,追问你是不是我老婆的亲妹妹吧?否则,我怎么介绍你都没有份量,你说呢?” 柳絮沉昑着没有说话。 曹洪波说:“你放心吧,肖耀祖不会 ![]() ![]() 柳絮心想也只能这样了。有些事情,就是顾不了两头。贺桐那边真要有什么情绪,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,就先搁一搁再说吧。曹洪波情绪很⾼,这对近来谨小慎微的他来说,实属难得。想到这里,柳絮把右手从方向盘上拿开,在曹洪波的腿大上拍了拍,笑道:“到底说了几句人话。可是,如果我们把陈一达挤了下来,他会不会心生怨恨?还有,就是陈一达他们公司可有伍扬做后台,说不定已经捷⾜先登了。” 曹洪波把柳絮的手按了按,又拿起来握住,捏了捏,再把它送回到方向盘上去,说:“这点我也想到了。资产管理公司已经向我们推荐了金达来拍卖公司,这个伍扬,胆子还真够大。他既然已经打了这碗米,硬生生地把他们挤出局,无异于树敌,难度太大,我看也没有必要。” 柳絮说:“我刚才说话太急了。你是知道我的,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吃独食。” “这就对了。什么是市场经济?市场经济就是利润摊薄的经济,俗话也说,这钱是赚不完的,有钱大家一起赚,反而全安,你有这种境界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” “是呀,我一个女人,哪里来那么大的野心?能有口饭吃就満⾜了。只希望中间不要再出别的意外才好,我是怕金达来公司抢了先,不想把蛋糕拿出来分。” “能有什么意外?以前是没有正式进⼊拍卖程序,伍扬他要尾大不掉,随他去好了。不到出手的时候,⼲嘛那么箭拔驽张?你放心吧,关键时刻,我会替你把握好的,要不然,我这亲哥哥可不⽩当了?你不想吃独食,金达来公司也别想。” 这些天来,这是柳絮听的第一句让人心里踏实的话,心里一放松,不噤嘘了口气,送给曹洪波的笑脸,就有点象农夫山泉。 曹洪波 ![]() “我们已经有了买家,很有实力,也很有趣兴。” “是吗?那就没有太大的悬念了。到时候你怎么感谢我?” “你说呢?” “我不说,到时候看你怎么做吧。” “怎么做?保证让你満意。” 曹洪波哈哈一笑,说:“这我相信。” ⻩逸飞公司隔两三个月就要打一次招聘公告,招募女 ![]() ![]() 这倒不是因为⻩逸飞在公司里搞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对于决定离开公司的业务员,⻩逸飞不仅不会扣一分钱的业务提成,还有可能请她们喝茶或者吃饭。这时的⻩逸飞将会变成了一个没有一丝一毫老板架子的人,他会向你大献殷情,把你一股劲儿地往天上捧,还会跟你掏心掏肺地谈社会谈人生。 他的那些话,对于那些涉世未深,准备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里大⼲一场的青舂少女来说,简直字字珠玑。⻩逸飞的口才是在大学的讲台上 ![]() ⻩逸飞有时候运气好,原来的雇主雇员关系,会被他迅速巧妙地转换成另外一种上下级关系。对于那些己经与客户上过了 ![]() ![]() 比喻说,你可以给他当情人,但如果他是有家室的人,为了你们的关系能够长治久安,第一,你必须事先就从他那儿得到一份实实在在的物资保证;第二,你必须随时准备另外再找一个秘密情人,你只有脚踩两只船,才能平息他恋家时你內心的妒嫉之心,也只有这样,他才不会让你失望,你也才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公平。 ⻩逸飞说,你是从我公司出去的,你可以把这儿当成你的娘家,而我,就是你的亲哥哥。亲哥哥不会让妹妹在外面受委屈受欺负,为朋友我可以两肋揷刀,为了亲妹妹,我可以揷朋友两刀。 ⻩逸飞向某个小姑娘灌输这些思想的时候,那双细长的眼睛会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人儿,尽可能地让它闪烁着温柔而纯清的光芒。他的⾝体会微微向她倾斜,他的胳膊或者手会非常不经意地碰到她的⾝体,又马上象鱼一样地游开,但用不了多久,又会回游过来,仿佛无意间⾝体总会发生偶尔的碰撞或磨擦。他的口头语言和⾝体语言,,会很奇妙地让两个人挟裹着进⼊一个暧昧的气场。 当小姑娘面对有权有势的男人的 ![]() ⻩逸飞对自己的感情把握得很准,对他来说,女孩子能够喜 ![]() ![]() 喜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⻩逸飞自由惯了,也怕被人黏住不放。柳絮是最好的挡箭牌,她的大头贴照片被他放置在钱包透明的夹层,一有机会就拿出来炫耀,所以,那些与他有关系的女孩子,事先都知道他有一个漂亮能⼲气质⾼雅的富婆太太。 ⻩逸飞当然不会说他跟自己老婆举案齐眉或恩爱有加,否则,那不是太矫情了吗?你有一个这样的太太,还想到外面去偷腥,你也太不是玩意儿了。⻩逸飞只夸柳絮有事业心,说她对挣钱有天然的爱好,简直上了瘾,搞得自己经常处于下岗状态,他甚至给自己取了个绰号,叫⻩元旦。什么叫⻩元旦?元旦不是一月一⽇吗?这就是他跟老婆爱做的频率,而他,是个雄 ![]() 就这样,⻩逸飞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因老婆 ![]() 这会儿,⻩逸飞跟刚辞职的业务员安琪就处在这种状态。⻩逸飞说他的广告公司池塘太小了,而安琪就是一只凤凰。他没有别的指望,就是希望飞出去的凤凰能把公司当娘家。他说:“是人就要往⾼处走,是凤凰就要攀⾼枝,这没什么说的,但你在攀⾼技之前,就要认准了,对方是不是⾼枝?靠不靠得住?” 安琪朝⻩逸飞仰着脸,扑闪着自己那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睛的长长睫⽑,问:“怎样才能认得准呢?” ⻩逸飞说:“如果要你把男人分成两种类型,你怎么分?”安琪嘟着嘴,想了想,终于摇了头摇,说:“我很傻的,不知道该怎么分。” ⻩逸飞说:“对于女人来说,男人可分为两种,一种是可嫁的,另外一种是不可以嫁的。对于前面一种人,你可以率 ![]() 安琪低下头,还把一 ![]() ⻩逸飞叹了一口气,又摇了头摇,说:“你这样天真怎么出去混?我真的有点不放心。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一个段子,让你们正确使用男人,你是不是已经忘了?” 安琪说:“什么段子?你再讲给我听一听。” ⻩逸飞说:“平时老板说话不认真听,真该打手板心。” 安琪说:“我让你打,你快把那个段子再说一遍。”真的就把手伸到了⻩逸飞面前。 ⻩逸飞伸手把那只手握住,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在上面拍了拍,说:“我本来只给别人一次机会的,看你这么乖,就再说一次。一般来说,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这是说你不能太把男人当一回事,你能靠的只有自己。也就是说,你不能把他当一生一世的寄托,只能当一时一事的依靠。” 安琪望着⻩逸飞,眼神 ![]() 这无疑刺 ![]() 安琪啧啧⾆,偏着头望着⻩逸飞,问:“男人都这么心花,我们女人如何是好呢?” ⻩逸飞说:“这个问题,一般的人我不告诉他。女人了解了男人,与其想办法去改变他,不如好好地利用他,比喻说:有才华的可以当顾问,长得帅的可以做情人,挣钱多的可以当相好,有势力的可以做大哥,顾家的当替补,看着顺眼的玩偶遇,懂得浪漫的玩夜一情,智商⾼情商也⾼的留下来给孩子做爸爸。” 安琪再次笑了。在她眼里,⻩逸飞彻底地改变了当老板时的形象,真的就象一个极具亲和力的大哥哥。她看他的眼神,不噤有了薄雾后面星星似的闪光。 ⻩逸飞用双手把自己的长头发捋了捋,说:“我记得你是学舞蹈的?”安琪抬头望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问:“怎么啦?”⻩逸飞说:“跳舞的女人对我最有杀伤力。”安琪说:“什么意思?”⻩逸飞说:“意思是,一碰到跳舞的人,我就没救了。”安琪突然仰起脖子,哈哈一笑,说:“你也太现实吧?跳舞的人那么多,你岂不是早就无可救药了?”⻩逸飞把嘴湊到安琪耳朵旁边,轻轻地说:“我现在只想为你而死,你千万不要跟我讲客气,求求你,好不好?”安琪的笑声很快就收住了,脸上的笑意却还在弥漫,她歪着头⽩⻩逸飞一眼,说:“我刚成年不多一会儿,你别吓唬我。”⻩逸飞继续贫嘴道:“你怕什么呀?只要敢于对我负责不就行了呗。”安琪说:“那是的。” 他们这会儿是在一家名叫城市森林的西餐厅用午餐。⻩逸飞问安琪什么叫城市森林,安琪再次扑闪着自己的大眼睛,摇了头摇。⻩逸飞一本正经地告诉她,城市森林与男人大多数被戴了绿帽子有关。安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伸出粉拳,朝⻩逸飞雨点般地擂了过来。⻩逸飞心里“砰”地一跳,觉得到了该出手的时候,简单地说,他暗自评估了一下,觉得把她带回家已经有了七成把握,剩下的就是找到一个让她觉得不那么别扭的借口。 一个刚刚进来的女人帮了⻩逸飞的忙。 当她走过他的⾝边之后,⻩逸飞马上把手伸向空中,潇洒地打了一个榧子,叫来了餐厅的服务员,嚷着要埋单。 安琪不解地看着他。她叫了一份烤牛扒,刚刚吃了不到一半。 ⻩逸飞说:“对不起,我们得走了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等安琪摇了头摇,⻩逸飞再次凑近安琪的耳朵,庒低了嗓子,继续说:“跟刚才过去的那个女人有关。你看到了没有?她的臋部象什么?象两扇门板,也象大象,这也就算了,可她偏偏穿一条⽩ ![]() ![]() ![]() 安琪出神地望着他,说:“不会吧,你的神经居然如此脆弱?” ⻩逸飞说:“你不知道哩,我最受不得这种刺 ![]() “1907年的马爹利?”安琪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,问。 “是呀,我不骗你,全城就我那儿有一瓶。”⻩逸飞略显得意地回答。 “去你家?你就这样 ![]() “你怕不怕?怕就说一声。” “是由我开车吧?” “没问题。顺便问一声,你还没拿到驾照吧?” “当然没有。怎么样,你怕不怕?怕也可以说一声。” ⻩逸飞把右手伸到半空中,等着,眉⽑微微一扬,示意安琪也把手伸出来,说一声成 ![]() ⻩逸飞真的让安琪坐在了驾驶室的位置,只叮嘱了她一句,让她注意踩刹车。安琪倒有了点怯场,说:“你真的让我开呀?”⻩逸飞说:“搞清楚了,是你自己要开的。我要不同意,不是太小器吗?没事,想过瘾你就过瘾吧,不就一辆本田吗?” 安琪学过车,只是还没有考驾照,总算慢悠悠地把车开到了⻩逸飞楼下。⻩逸飞上次在柳絮那里做了那场艺术品拍卖之后,用赚的钱在桃花山庄买了栋联体别墅。装修是⻩逸飞自己设计的,很有艺术品位。安琪可能是刚才开车太紧张了,进屋之后,来不及东张西望,还在一个劲儿地气 ![]() ⻩逸飞很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,牵着她,直奔酒柜那儿去。酒柜里还真的有一瓶1907年的马爹利。安琪说:“很贵吗?”⻩逸飞说:“那当然,不过,为了你,是值得的。” ⻩逸飞亲自洗了两只⾼脚杯,又把瓶塞打开了,分别往两只酒杯里杯倒了一点酒,先把一只杯子递给安琪,接着自己也端起了杯子,他把杯子端到鼻子底下,咪起眼睛,嗅了嗅,抬头看安琪时,就有了醉眼朦胧的意味,安琪说:“这是马爹利,喝葡萄酒才要闻一闻哩。”⻩逸飞说:“你还知道不少东西嘛,那我问你,你知道喝葡萄酒与接吻有什么关系吗?”安琪滴酒未沾,却有了站立不稳的感觉,不知不觉朝⻩逸飞依靠过来,⻩逸飞个子⾼,⽟树临风的样子,她个子娇小,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小鸟依人状,从下往上飞⻩逸飞一眼,说:“我哪里有你知识丰富?”⻩逸飞一只手很自然朝安琪肩上搭过来,说:“那我就教你一点儿小知识吧。据学者考证,接吻始于古罗马帝国。那时葡萄酒价格昂贵,当丈夫外出归来后,都要用嘴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安琪没有 ![]() ![]() 但当他们做过之后,安琪的一句话还是吓了他一大跳,安琪说她不想辞职了。⻩逸飞问为什么,安琪说:“你把这一切搞得太辅张了,象法国大餐,比无证驾车还让人刺 ![]() ⻩逸飞一着急,一下子从 ![]() 安琪说:“他不过是报社的一个小头目,而且,还有老婆和孩子,我的亲哥哥,你说我犯得着吗?” ⻩逸飞说:“你什么意思?” 安琪说:“怎么啦?你把眼睛和嘴巴张那么大⼲什么?不是你教我的吗?我想了一下,你又有才华,又长得帅,又有钱,智商不低情商也不低,我⼲嘛要辞职?继续跟你⼲不是 ![]() ⻩逸飞说:“当然不好。你以为我这里天天有马爹利喝?” 安琪说:“我说了要天天喝马爹利吗?” ⻩逸飞说:“你想喝也喝不成,刚才那酒就是假的,酒瓶是真的,酒是长城⼲红,我的傻妹妹,你不会真这么傻吧?” 安琪说:“我知道呀。” ⻩逸飞说:“你知道?你喝过真正的马爹利?” 安琪说:“我没喝过马爹利,但我喝过长城⼲红。顺便说一句,别在那儿发傻了,去洗个澡吧,再顺便想一想,拿我怎么办。我刚才跟你说我刚做完好事,正处在全安期,那也是假的,你没戴子套,完全有可能给一个智商⾼情商也⾼的孩子当爸爸。” ⻩逸飞说:“你…确定这几天没跟你男朋友在一起?” 安琪说:“他是记者,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里骗吃骗喝呢,我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。” ⻩逸飞说:“你…想⼲什么?” 安琪说:“没有呀,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,我准备按你说的去做哩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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