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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雅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江湖奇侠传 作者:平江不肖生 | 书号:41029 时间:2017/9/18 字数:10113 |
上一章 第 四十 回 朱公子运银回故里 假叫化乞食探英雄 下一章 ( → ) | |
话说陆伟成见十多个衙差拥进城隍庙来,要捉拿徐书元,便问衙差道:“那叫化犯了甚么罪,你们来捉拿他?”众衙役中有认识陆伟成的,走出来说道:“原来是陆少爷,怪不得不知道这叫化子的来历。这东西哪里是当叫化子的,他是⽩莲教的馀![]() 这朱镇岳的名字,在第二回书中,已经露过了面。只因没工夫腾出笔墨来,细写他的历史。此刻写到陆伟成学剑的事情上,本可趁势将朱镇岳的履历追述-番。只是要写朱镇岳的履历,从头至尾至少也得二十万字,方能说得清楚。因为朱镇岳一生履历,当中连带的人物太多,若一一写出,势必喧宾夺主,反妨碍着奇侠传中的人物。然而完全不写,一则使看官们对于朱镇岳三个字纳闷,二则初集书中既经露过面,如果模模糊糊的放过去,似乎是一个大漏洞,于今只好取一个折衷的办法,仅 ![]() 却说朱镇岳原籍是常德乌鸦山的人。他⽗亲名沛,字若霖。在陕西做了十多年知县。朱镇岳是在陕西生长的。有两个哥子都在襁褓中死了,因此朱若霖夫 ![]() ![]() ![]() 三大剑侠是谁呢?第一个是广西人田广胜,第二个是江苏人周发廷,第三个就是报恩寺雪门和尚。怎么叫做毕派呢?因这三个剑侠都是凉州毕南山的徒弟。朱镇岳从雪门和尚练了几年剑术,禀赋⾜天分⾼的人,无论学习甚么东西,成功是比寻常人迅速些。朱镇岳虽不能说尽得了雪门和尚的本领,然几年苦练的工夫,已不等闲了。 朱镇岳当拜雪门和尚为师的时候,朱若霖正升了西安府知府。朱若霖在陕西将近做了二十年的官,这二十年宦囊所积,也有二十多万两银子。那时甘肃的捻匪正在猖撅,陕西也在摇动,朱若霖恐怕一旦变起仓卒,一生所积的二十多万银子太笨重了,不能运回家乡。知道雪门和尚的本领了得,江湖上没人不闻名畏惧,想要求雪门和尚押送这二十多万银子由⽔路运回常德。无奈雪门和尚是个方外人,不肯担当这种差使,却担保朱镇岳能押送回籍,沿途万无一失。朱若霖见雪门和尚这们说,虽不放心自己儿子能负这们重的责任,然当时雪门和尚既不肯去,除了自己儿子,委实找不出第二个比较妥当的人来,也只好听天由命.买了十万两银子的⻩金和十万两⽩银,由陆路运到龙驹寨,再由龙驹寨包了一艘大民船,把二十万金银装上。朱镇岳这时午纪才得二十岁,这番又是初次单独山门,就押运这们多金银硬货。凡是知道这回事的人,没一个不代替朱镇岳耽忧。 朱镇岳却行若无事的,上船即吩咐一般船户⽔手道:“你们都知道这船上装载的是二十万金银。这种草 ![]() ![]() 一般船户⽔手见朱镇岳这般吩咐,当然诺诺连声的答应。开船之后,一切都请命而行。每到一处码头,朱镇岳必上岸拜访这码头上的能人。一路上虽也经过几次明抢暗劫,然没有一个能上得朱镇岳的手。朱镇岳虽在少年,却并不存心伤人,每次只显出一点儿惊人的本领来,将抢劫的強徒打退便了。因此朱三公子的声名,绿林好汉中无人不知道,也无人不佩服,更没有记恨前来报复的。 船行了不少的⽇子。这⽇,已进了湖南的境界,船停泊在⽩鱼矶。朱镇岳知道⽩鱼矶一带,并没有大能为的人,便懒得上岸去拜访。这时,正是八月间天气,夜里月⾊清明如镜。朱镇岳坐在船头,对着波光月影,想起这一趟独自押运着这一船金银,行了几个月⽔路,沿途遇了不少的強人,居然能平安无事的到了湖南境界。若再有几⽇顺风,就很容易的得到家乡。二十岁的人,能担当这们重大的任务,在江湖上行走的,只怕古今的英雄当中,也没有几个有这般能耐。想到此处,不觉得意起来。即叫跟随的人取了壶酒来,独自对着月光,浅斟漫酌。不知不觉的,已饮到了三更时分。 朱镇岳觉得凉露袭人,正待回舱觉睡。才立起⾝来,猛觉得船⾝往下略沉了一沉。朱镇岳是个生 ![]() ![]() 朱镇岳这番虽打胜了,然心里非常纳闷。暗想这⽩鱼矶地方,不曾听说有如此能人。并且这人的剑法,和我的剑法一般无二。他突如其来,也不答话,究竟是来劫银子呢?还是有意来看我本领的呢?他既得这们⾼強的本领,就不应看了这点银子便眼红。若是有意来看我本领的,却为甚么不肯和我答话呢?我师傅曾向我说过,同练毕派剑术的,连我师傅只得三个人:一个在广西,一个在江苏,湖南地方没有。如果这人是和我同派的,就光明正大的来看我的本领也很容易,如何犯着是这们来呢?倘若我的手段毒辣些儿,是这们把一条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又行了几⽇,这⽇已到了⽩马隘地方,离常德只有八九十里⽔程了。若明⽇风⾊好,只须一⽇工夫,便能达到目的地。朱镇岳因在⽩鱼矶稍为大意了些儿,就遇了一个有能为的汉子,便不敢再大意了。那怕是一处很小的乡镇码头,都得上岸去探访探访。恐怕在大功告成的时候,出一个岔子,弄得前功尽弃。 这⽇船抵⽩马隘的时候,天⾊还很早。朱镇岳将要上岸去,照例吩咐船户道:“我上岸去了,你们看守着船头船尾,不许闲杂人等上船来。”这几句话,从龙驹寨开头,朱镇岳凡是停船上岸,没一次不是这们吩咐,船户⽔手都听得厌了。一路之上,也没外人上过船,船户⽔手心中,因也不把这些话当一回事,只大家齐声应是便了。 朱镇岳上岸去没一会,忽有一个蓬首垢而的叫化,弯 ![]() ![]() 这叫化听子,更哭着说道:“我原是陕西人。因在七八岁的时候,跟随着⽗亲到常德做生意,家中也有不少的产业。只怪我自己不好,不肯认真读书,也不肯规规矩矩的做生意。去年同我⽗亲到这⽩马隘来收帐,偶然看上了一个姑娘,一时舍不得离开。回常德后,就偷了我⽗亲二百两银子,瞒着家里人,仍到⽩马隘来,和那姑娘相好。二百两银子用不了多久,银子一用光,那姑娘便不肯留我了,将我赶了出来。我无颜回常德去,就流落在这里。可怜我⽗亲只得我这一个儿子,忽然间不见了我,也不知急到甚么样子。我于今实在苦的不能受了,満心想回常德去。⽔路虽只八九十里,但是没有船钱,⾝上又是这种模样,谁也不肯把船载我去。早路有一百四五十里,我此刻害了一⾝的病,那里能行走得这们远。眼见得我不久就得死在这⽩马隘,尸骨莫说回家乡,就是要想回常德,等我⽗亲瞧一眼,也是做不到的事。”说到这里,竟掩面放声痛哭起来。 这船户是一个心肠很软的人,听了这些可惨的话,又看了这种可怜的情形,不因不由的踌躇了一会道:“我也是陕西人,难得在这里遇着同乡。这船正是要到常德去,若是风⾊好,只明⽇一天便到了。载你一个人回常德,原不是一件难事。不过这船不比寻常的船,这是西安府的朱三公子包定了的船。朱三公子曾吩咐了,不许闲杂人等上船。这⼲系非同小可,我不敢担当。饭菜是没要紧的东西,我倒可作主,给你 ![]() ![]() 叫化略吃了些饭菜,即退还船户道:“饿极了,反吃不下。最好是慢慢的做几次吃下去。承你老看顾同乡的情分这们待我,我心里实在感 ![]() ![]() 船户听了这些话,看了这种情形,心肠不由得更软了。慨然答道:“好,我就担了这⼲系罢。你来蹲在船梢里,不要声响。只要到了常德,朱三公子便知道,也没要紧了。”叫化连声道谢。船户遂将叫化引到船梢,揭开两块舱板,指着里面,对叫化道:“朱三公子每次上岸回船,照例须満船搜看一遍。你躲在这舱板底下,不要声响。等公子回来,搜看一遍之后,我再放你出来坐着。”叫化向船户作了个揖道:“我决不敢声响,连累你老。”随即钻进船底,蹲伏做一团。船户将木板盖好,自以为朱三公子不会察觉。 天⾊将近⻩昏。朱镇岳回到船上,照例在船头船尾巡视了一遍。回到舱里,将船户叫到跟前,喝问道:“你这东西,好大的胆量。怎敢不遵我的吩咐,引人到船梢躲着?”船户一听这话,脸上不由得惊变了颜⾊,口里一时吓得答不出话来。朱镇岳一叠连声的催问道:“快说!引上来的甚么人?”船户心想,公子已经知道了,是隐瞒不过去的。只得说道:“请公子息怒,小的不敢引坏人上船。是一个年轻小叫化,他家也住在常德,因流落在此地,不得回乡,来船上讨吃,一再恳求便载他回常德。小的不合一时糊涂,存了个可怜他的念头,将他引到船梢底下蹲伏。以为只有一⽇,便到了常德,所以不敢报给公子听。”朱镇岳停了一停,起⾝说道:“带我去看看,是个甚么模样的小叫化。”船户遂把朱镇岳引到船梢,将木板揭开,对叫化说道:“快出来叩见公子。公子已知道有人上了船,我不敢再隐瞒,怪不得我不救你。”那叫化战战兢兢的立了起来,低头站着,十分害怕的样子。 朱镇岳仔细端详了两眼,顺手朝着船户脸上,就是一个嘴巴打去。骂道:“你这种蠢东西,哪里这们不知礼节?这般教人蹲伏着,岂是待客的道理?”骂毕,即转⾝对叫化拱手陪笑道:“请好汉恕船户是村野愚夫,⾁眼不识英雄,小可又不在船上,多有得罪之处。请进前面舱里去,坐着细谈罢。”可是作怪,那叫化初见朱镇岳的时候,吓得那们缩瑟不堪的样子,及听朱镇岳说了这番客气话,便立时改变了态度,笑容満面的也对朱镇岳拱了拱手,答道:“岂敢,岂敢。江湖上人都称朱三公子了得,固是名不虚传,敬佩,敬佩。我此刻还有事去,改⽇再来领教罢。”说完,要走。朱镇岳那里肯放呢?连忙拦住说道:“瞧我不起的,不至亲降⽟趾。这船上比不得家中,并没好的款待,只请喝一杯寡酒,请教请教姓名,略表我一点儿敬意。”叫化略沉昑了一下,即点头应道:“也罢。与公子相会,也非偶然。” 朱镇岳欣然叫厨子安排酒莱,邀叫化进舱。朱镇岳取出自己的⾐服来,双手递给叫化道:“请暂时更换了,好饮酒叙谈。”叫化也不客气。有当差的送过⽔来,叫化洗去了手脸污垢,换了⾐服,顿时容光焕发,面如冠⽟,众船户⽔手偷看了,都吃惊道怪。 须臾,酒菜摆好。朱镇岳推叫化上坐,自己主位相陪。酒过三巡,朱镇岳才举杯说道:“兄弟这番奉家⽗⺟及师尊之命,冒昧押运二十万金银回常德。这二十-万金银,是家⽗一生宦囊所积,其中毫无不义之财。因此沿途多少豪杰,都承念及这点,不忍多与兄弟为难,兄弟乃得平安到此。今承⾜下光顾,必是有缓急之处,务请明⽩指示一个数目。需用多少,如数奉上,决不敢稍存吝惜。不过尊姓大名,仍得请教。”说罢,斟了一杯酒送上。 叫比哈哈大笑道:“公子的眼力,确是不差。但是认我是为缓急需钱使用,来此转银子念头的,就未免拟于不伦了。我家虽非富有,然我并没有需银钱使用的事。公子这番好意,我不敢领情。”朱镇岳听了,不觉面生惭愧,连忙起⾝陪罪道:“兄弟该死,妄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,还望⾜下恕兄弟耝莽,请明⽩指示来意。”叫化反问道:“公子还记得在⽩鱼矶遇的強盗么?”朱镇岳惊道;“怎么不记得,兄弟看那人并不是強盗,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叫化很注意似的望着朱镇岳,问道:“公子怎的知道那人不是強盗呢?”朱镇岳笑道:“这何难知道。有那们本领的人,如何会做強盗?便是要做強盗,可下手的所在也很多,何必来转同道的念头?兄弟因此敢断定他不是強盗。”叫化又问道:“他或者不知是公子,也未可定。”朱镇岳头摇笑道:“他若不知是兄弟,来时的情形,便不是那们了。于今且请说那人怎么样,当时不肯道姓名,究竟是那个?兄弟正愁没处打听。”叫化笑道:“那人诚如公子所说,不是強盗。他本人既不肯向公子道姓名,我也不敢代他将姓名说出。那人因在公子手里受了重伤,于今还在家调养。那人有朋友,有些代那人不服,要前来和公子见个⾼下,却派了我先来探看一番。公子今夜小心点儿便了,多谢公子的厚意,我们后会有期。”说罢,起⾝作辞。 朱镇岳竭力挽留住,说道:“此刻不到初更时候,还早得很,何妨坐一会,兄弟还有话奉问。”叫化又坐下来,说道:“时候虽说尚早,不过我来的时候,曾和派我来的人约定,在二更以前,回报探看的情形,他等我回报了再来。若过了二更不见我回去,便认作我的形迹已被公子看破,本领敌不过公子,死在公了手里了,他就前来替我报仇雪恨。那么,和公子相见的时候,他既存着报仇的心,动起手来,就不免要毒辣些,依我的愚见,为公子着想,还是早放我回去的好。免得仇人见面,以 ![]() 朱镇岳听完这番话,不觉怒形于⾊,勉強按纳住火 ![]() 朱镇岳忽然问道:“⾜下不要见怪,等歇那人前来报仇,兄弟免不了和他动手,那时⾜下怎么样呢?”叫化笑道:“我只坐在这里,动也不动。公子盖世的豪杰,固用不着我帮助.那人若是要我帮助的,也不至来会公子了。我作壁上观,谁胜谁负,我都不出来顾问。”朱镇岳点头道;“这就是了。大丈夫言出如箭。兄弟有所布置,⾜下也请不必顾问。”叫化连连应好。朱镇岳遂将众船户⽔手都叫到跟前说道:“你们把大锣大鼓,准备在船桅底下,半夜时分,若觉得船⾝摆簸得厉害,仿佛遇着大风浪似的当儿,就大家将锣鼓擂打起来。手里一面擂打,口里一面吆喝,不妨闹得凶狠。船⾝不平定,不可停止。”众人齐声答应了。各自退出舱外准备,也没人敢问是甚么用意.朱镇岳吩咐了船户去后,仍旧和叫化开怀畅饮,只不谈叫化及⽩鱼矶所遇那人的⾝世,知道叫化是决不肯说的。 二人饮到天 ![]() 朱镇岳跨出舱门,心想⽩鱼矶那汉子,来时先抢船桅,他朋友或者也是如此。我何不先在桅颠①上等候他来?遂耸⾝上了桅颠。这时隔⽩鱼矶遇那汉子才得几⽇,夜间的月⾊,仍甚分明。朱镇岳在桅颠上约等了一个更次,猛见雪⽩的沙洲上,一条黑影比箭还快的向桅颠上 ![]() 朱镇岳借着月⾊看来人的像貌,生得甚是凶恶,満头 ![]() 二人斗到这分际,桅底下锣鼓,突然大响起来,兼着吆喝的声音,震天动地。这人仿佛露出些惊慌的样子,忽然改变剑法,朝朱镇岳下部袭来。朱镇岳认得这一下剑法,是毕派中最厉害的看家本领,只不容易施展得出来,若施展出来了,他派的人,无论有多大的本领,纵然不送 ![]() 朱镇岳跑进舱来,叫化已 ![]() ![]() 朱镇岳太息②了一会,暗想这几个人的举动,真教我摸不着头脑。我此番算是初次出马,从来不曾和人有过仇恨,况且曾和我 ![]() ![]() 朱镇岳正独自坐在舱中揣想,只见船户走进舱来,叩头谢罪道:“小人今⽇不遵守公子的吩咐,几乎弄出大 ![]() ![]() “这叫化因怕回来撞见他,坏了他的计算,只要哄骗得你答应了,就匆匆上船蹲伏。便没想到泥沾的脚,踏在光滑⼲净的船板上,一步一步的都留下了痕迹,他上船不久,我就回来。你因天⾊已将近⻩昏了,不曾留神船板上有脚印。我看脚尖朝着船梢,只有上船的印,没有下船的印。无论甚么人看了,也都知道上船的人不曾下船去。”船户听了这般解释,这才恍然大悟。 天光一亮,就从⽩马隘开船向常德进发。一帆风顺,只一⽇便安抵了常德。朱镇岳将金银运回乌鸦山老宅。这时他家还有七十多岁的祖⺟,和叔伯堂兄弟人等,朱镇岳还是第一次归家,骨⾁团圆,自有一番天伦乐趣,这都不用说他。在家盘桓了好多⽇,因心里悬念在西安的⽗⺟,复束装动⾝,仍由⽔路回龙驹寨去。这回仅带了随⾝盘费,肩上没有担负何项责任,比较来时,自是舒服多了。 这⽇,船仍停泊⽩鱼矶。朱镇岳想起那夜和那汉子 ![]() 这⽇天⾊已将晚了,朱镇岳在船上坐着,觉得无聊。独自在岸堤上,反 ![]() ![]() ①桅颠,船桅顶部。 ②太息,长叹。 修竹轩扫描OCR,旧雨楼独家连载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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